才华横溢的手术刀
此为收集专用号。
2018-09-08

两年前存在备忘录里.

阿提卡之夜:

马克一下The Jew of Malta,T. S. Eliot究竟是有多喜欢引用这部剧。


而在Portrait of a Lady中,它的作用大概是暗示一场未遂的通奸。某个十二月午后,夫人坐在她的昏暗的居室里,和年轻人长谈。朱丽叶的墓,肖邦与蜡烛, 就像“燃尽的白昼的烟蒂”(《序曲》)一样,充斥着典型的艾略特风格意象。


最喜欢夫人口吻所说的这一段:


You are invulnerable, you have no Achilles' heel.


You will go on, and when you have prevailed


You can say: at this point many a one has failed. 


But what have I, but what have I, my friend, 


To give you, what can you receive from me? 


Only the friendship and the sympathy


Of one about to reach her journey's end.




我想起巴尔扎克的《高老头》中,鲍赛昂夫人坐在她的沙龙里,对外省来的天真大学生拉斯蒂涅说,一旦您失败了,我的朋友,一旦您失败了,所有人都会来欣赏您的痛苦。交际花与小白脸对坐,无处话凄凉。


我更想将这段翻成这样:


你战无不胜,你无懈可击。


你会继续,直到胜利,


那时你就能说:多少人曾倒在了这里。


然而我,我有什么能给你的,我的朋友,


你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唯有一个将死之人的


友谊与同情。




于是我会想到亚历山大与弥留之际的赫菲斯提安,想到Malik与Altair, 然后感觉到了虐。



转载自:阿提卡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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